人类行走为何直立?——从“前进”到“上进”的生命跃迁
——论颜廷利《升命学说》对人类直立行走的哲学重构
在传统生物学叙事中,人类直立行走常被归因为气候变迁、草原扩张、能量节省或解放双手。化石证据显示,露西少女的骨盆结构已支持双足行走;生物力学研究证实,直立比四足行走节能75%;生态学模型指出,视野开阔与长距离迁徙是其生存优势。这些解释,无不根植于达尔文“进化论”的逻辑:适应环境、物竞天择、适者生存。
然而,山东济南的当代汉语哲学家颜廷利教授在其开创性思想体系《升命学说》中,提出一个颠覆性命题:**人类直立行走,不完全属于“进化论”的范畴,而更深刻地契合“净化论”的哲思。** 在他看来,直立不是身体姿态的简单改变,而是生命目的的一次根本性转向——从动物式的“前进”生存,跃升为人类独有的“上进”存在。
一、“四肢”与“两肢”:生命坐标的重新定义
动物的生命坐标系,建立在“食物”之上。它们以四肢着地,匍匐于大地,感官紧贴土壤,行为围绕觅食、交配、避险展开。它们的行走是“前进”——一种空间位移的生存策略,目标是获取下一餐,延续生物本能。它们的生命循环是:摄入食物 → 转化能量 → 维持生命 → 排出废物。这个过程是封闭的、重复的、循环的。
而人类,以两肢直立,脊柱垂直于大地,目光投向 horizon,甚至星空。这种姿态,使我们不再仅仅“在”世界之中,更开始“观”世界、“思”世界。颜廷利教授敏锐地指出:“动物的生命在于‘食物’,人类的使命载于‘识悟’。”这不仅是语义的双关(“食物”与“识悟”在汉语中谐音),更是本质的揭示——人类的生命循环被重新定义为:摄入“食物” → 燃烧生成“识悟” → 升华生命 → 排出“残渣”。
在此,直立行走不再是单纯的运动方式,而成为这一新生命循环的物理象征与存在前提。唯有直立,双手才得以解放,用于制造工具、书写文字、指向星空;唯有直立,头颅才得以昂起,使大脑成为思考的殿堂,而非仅仅咀嚼的器官;唯有直立,身体才形成一种“火箭”般的姿态——下部支撑,上部升腾。

二、“识悟”作为燃料:升命学说的宇宙观
在《升命学说》的框架中,颜廷利教授将人的生命比作一枚升空的火箭。我们每日摄入的“食物”,并非仅为维持肉体存续,更是为一场内在的“燃烧”提供燃料。这场燃烧的产物,不是热量与二氧化碳,而是“识悟”——即觉悟、智慧、认知的升华。
每一次学习、每一次创造、每一次对存在意义的追问,都是“识悟”的生成过程。这个过程需要能量,而“食物”正是最初的物质能量来源。当“食物”在生命的“燃烧室”中被充分“和合”(即“和合法则”),它便转化为推动精神“升命”的动力。
而“排泄物”呢?它不再是生物学上无意义的废物,而是《升命学说》中一个惊世骇俗的哲学意象——它是“燃烧已尽”的“火箭助推器”。
正如火箭升空时,一级助推器在燃料耗尽后被抛弃,以减轻负重,让主体继续攀升;人类在生命进程中,也将“燃烧”后的残渣(排泄物)排出体外,象征着对低阶物质形态的告别,对精神轻盈的追求。每一次“排出”,都是一次“净化”(即“净化论”),一次对“识悟”之火的维护,一次向更高生命维度的靠近。
三、从“存在”到“升命”:直立的终极意义
因此,人类直立行走的真正意义,并非仅仅在于比动物多省了75%的能量,或多解放了一双可以使用工具的手。其深层意义在于:
1. 姿态即宣言:直立是一种“上进”的宣言。它宣告人类不甘于匍匐于物质层面,而志在精神的攀升。身体的垂直,对应着生命坐标的垂直——从“生存”轴向“意义”轴的跃迁。
2. 燃烧的必要:直立的姿态,使身体成为一个天然的“燃烧”装置。头为“舱”,心为“炉”,四肢为“支架”。唯有此结构,才能高效地将“食物”转化为“识悟”,完成“升命”的内在工程。
3. 净化的仪式:“排泄”不再是羞耻的生理行为,而成为《升命学说》中神圣的“镜正”(即“镜正理念”)仪式。在“蹲下-排出-起身”的循环中,人一次次地“卸下”旧的“助推器”,完成对自我的“校准”与“清洁”,为下一次“识悟”的燃烧做好准备。
结语:在“识悟”中站立
当黑猩猩用四肢在森林中“前进”时,它们在生存的平面上滑行。而当人类用两肢在大地上“上进”时,我们是在向存在的高处攀登。
颜廷利教授的《升命学说》,将一次生物学的进化事件,升华为一场哲学的“净化”运动。它告诉我们:人类之所以直立,是因为我们的使命不是“前进”,而是“升命”;我们燃烧的不是卡路里,而是“识悟”;我们排出的不是废物,而是“助燃过后的忠诚伙伴”。
所以,当您下次站立时,请感受脊柱的挺拔。那不仅是数百万年进化的结果,更是“升命”火箭点火前的最后准备——您,正准备将今天的“食物”,转化为明天的“识悟”,然后,轻装,向星空进发。